#老爺性轉有
#ooc正常運作中
#歡樂搞笑向(大概吧
#@昨昔太太的點文,抱歉我脫了這麼久QWQ
#魔法歡樂背鍋,沒有邏輯都是他的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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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魯斯!你不應該私自行動的!」克拉克努力克制音量,但他真的忍不住想對布魯斯大吼,這已經是兩人成為搭檔後,布魯斯不知道第幾次的獨自行動。
「你沒有資格限制我的行動,再說,我平安無事。」布魯斯不以為意地繼續看著手頭的資料,每每出完任務總得聽上克拉克這麼抱怨一番,讓他懷疑自己是不是和第二個阿爾弗雷德成了搭檔。
「你並非平安無事!你被一個魔法射線擊中,而該死的還查不出會發生什麼事記得嗎?」
「既然它沒有發生任何效果,表示它不足以危害生命,至少目前是。」
「別這麼輕忽自己的身體,換作聯盟的任何一個人,你一定會重複檢驗直到找出……布魯斯,你是不是矮了一點?」
「什麼?」不再是男性的低沉聲線,帶著沉穩及一絲女人特有的柔性。布魯斯終於不再鎮定,黑著臉轉過身看著克拉克。
「拉奧啊。」
 布魯斯看著克拉克的表情就知道事情有多糟糕,迅速聯絡上札塔娜,怎料居然連她都無可奈何。
「這是個很新穎的魔法,像是那個攻擊者自創的,沒有任何書上記載著這種魔法……」透過螢幕也能感受到札塔娜的無奈,布魯斯嘆口氣:「意思是我無法變回去?」
「恐怕是的……目前沒有解藥,我會試著從其他魔法書上找出類似的魔法,從中猜解創造者的施法邏輯,也許就能破解。」
「打起精神嘛,起碼妳現在很漂亮。」克拉克感受到圍繞在布魯斯四周的低氣壓,試著安慰她,不過布魯斯不怎麼領情:「閉嘴超人,你讓事情變得更糟。」
「超人說得沒錯,妳得習慣這一切,這個魔法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夠破除,也許一兩天、也許一輩子。而且說實話,妳有著任何女人都會忌妒的臉蛋和身材。」
「我可一點也開心不起來。」
「總之,有任何進度我會再通知妳的,先這樣,保重。」
「謝謝妳,札塔娜,妳也是。」
關閉通訊系統,蝙蝠洞又恢復了寂靜,布魯斯左顧右盼,沒有阿爾弗雷德的身影:「阿福呢?」
「去準備一些女性用品,他說莊園很久沒有出現女主人了,需要好好打理。」
「……他倒是樂得開心。」
「那……接下來打算怎麼辦?」
「走一步是一步吧,這已經脫離我的任何計畫和後備計畫了。」布魯斯頭疼地撫著太陽穴,她不可能因為魔法而停止夜巡及戰鬥,制服和訓練計畫全都要重新制定,她真慶幸之前沒有給自己搞一支只有男性的力氣才能揮舞的武器。
「嘿布魯斯,我知道這很難,我會陪著妳的。」
「少肉麻了。」布魯斯不耐煩地開始擬訂計畫,克拉克只能苦笑,錯過了布魯斯微微發紅的耳根。
 
 


「識別,蝙蝠俠02。」
「嘿、蝙蝠──俠!?」巴里吃驚地看著眼前穿著蝙蝠裝、明顯比「正常的蝙蝠俠」小一號的人,甜甜圈都給掉在地上了。
「……」
「蝙蝠,輪你跟藍大個的班了,還不快──」哈爾終於知道為何視食物如生命的巴里會把它掉在地上,這個蝙蝠俠的碼不對啊!而且還有著傲人的胸、咳,女性特徵。
「妳怎麼通過防禦系統的!」回過神的巴里不悅地看著「蝙蝠俠」,要是在他和哈爾留守的時間出問題,天知道又要收到蝙蝠俠多少能殺人的視線,這還是小事,萬一蝙蝠俠終於狠下心扣留他的糧食經費怎麼破。
「放輕鬆閃電,對待女性應該要有風度!」哈爾白了巴里一眼,轉而對布魯斯投以微笑:「這位美麗的女士,妳一定是蝙蝠家的新成員吧。」
「喔?想必你就是人人稱道、帥氣的綠燈俠吧,」布魯斯勾起嘴角,上前牽起哈爾的手,「韋恩式」語氣加上笑容,成熟中又帶點俏皮:「久仰!我一直希望能夠親眼見見你的風姿呢。」
沒想到對方如此主動,哈爾愣了幾秒便恢復笑容,這種機會可不多,當然得好好把握:「如此美麗的女性一定也有個悅耳的名──」
「識別,超人01。」
「哈爾,給我放開那只布魯斯!」
「什、」哈爾錯愕地望著朝他怒吼的克拉克,回過頭再看眼前的「蝙蝠女」,對方哪還有方才從容的微笑,僅剩冰冷的表情,哈爾認得這表情,即使這嘴唇比平常更有光澤而飽滿,他也不會忘記這個嘴角的弧度。
這天,哈爾想起每個月底聯盟支出結算時,被這個表情支配的恐懼。
哈爾立刻鬆開自己的手,幾乎是落荒而逃地閃到巴里身後,開玩笑,他可是綠燈俠唉,恐懼?……對,沒有什麼比生氣的蝙蝠俠更令人恐懼的。
世界突然陷入寂靜,沒人敢發出聲音,半晌,布魯斯踩著略高的跟鞋走向控制台,經過哈爾身邊時,特意停下,露出一個甜美的微笑:「也許來頓晚餐?嗯,帥氣的綠燈俠?」
「……」收回前言,露出笑容的蝙蝠俠更可怕。
 


布魯斯變成女性的事幾乎馬上就被所有人知道,當然大部分的人沒有像哈爾一樣作死地想泡這位脾氣不是很好的顧問,不過好奇心還是有的,作戰時不免多瞄幾眼。
回瞪作戰時在她身上停留過久的視線第8次後,布魯斯意識到這個問題比她想像的嚴重。
不只是分心造成的疏失,她發現自從成為女性,似乎成員們都會想主動替她化解危機,簡單來說就是保護她,然而蝙蝠俠是不需要保護的,無論性別。於是她召開了緊急會議。
「我們必須談談近日你們在作戰中分心的舉動,這造成了許多非必要的損失。」布魯斯將戰損報表扔在會議桌上,難得沒有隱藏自己的情緒,成員很輕易地就感受到她的怒氣。
「我想他們只是被不一樣的妳吸引了,」戴安娜苦笑地看著布魯斯,她顯然沒有想到身為女性的她有多大的魅力:「人總有好奇心的。」
「這也不是分心的理由,尤其是你,超人,停下你的視線!」
被點名的克拉克委屈巴巴地垂下肩,在內心大喊:「那是布魯斯妳不知道妳穿著該死的緊身衣有多美!」
「還有我必須提醒你們,我現在雖然是女性的身體,但我仍舊是蝙蝠俠。」布魯斯頓了頓:「你們不需要放太多心思在我身上。」
布魯斯雖然委婉地沒用「保護」這個詞,不過大家心裡都明白,哈爾率先不認同:「恕我直言,蝙蝠,妳是個人類,現在還是個女人。」
「女人怎麼了?」聽到哈爾的話,身為女性的戴安娜也不開心了。
「公主,我沒別的意思,但妳可不是人類。」既然不是人類,就不可能跟布魯斯相提並論,不論體力或力氣,兩人的差距都無比的大。
「我是成了女人,不是廢人。」布魯斯一隻手撐著臉頰,另一隻手焦躁地敲著桌面,臉上盡是不耐煩。成為女性後,布魯斯好像越發無法控制情緒,連她自己都沒有察覺。
「可B妳的力氣確實比以往小,體力也有些不足。」聯盟的任務可不是像夜巡一樣對付一些街頭混混或單一的敵人,往往都是需要多個成員一同解決、較艱難的戰鬥。
布魯斯的人類身分,本就令其他成員對於她的參與感到遲疑,如今她又不如以前那般強壯,好幾次發射勾爪時險些沒抓穩,雖然她隱藏得很好,仍逃不過克拉克的眼睛。
爭論的雜音從四面八方傳來,布魯斯的耐性已到極限。
「夠了!我沒時間和你們吵這些,如果再有一次不必要的戰損,我會把帳單宅配到府。」布魯斯憤而起身,像是發洩般用力跨開步伐離開,整間會議室只剩鞋跟敲擊地面的聲音。
愣了一會兒,克拉克追上布魯斯,和她並肩而行,發現對方沒有要趕他離開的意思便開口:「嘿B。」
「有事?」布魯斯的語氣不太好,她也搞不清自己在氣什麼,就是沒由來的一股煩躁感揮之不去。
「妳知道大家只是擔心妳,他們沒別的意思。」克拉克搔了搔頭,想要紓解一些尷尬,「擔心蝙蝠俠」這件事通常都是多餘的,聽起來也有些滑稽,不過布魯斯中了魔法,一切都變了樣。
「我不需要,不過就是變成女人,能發生什麼事?」布魯斯獨自進了傳送門,把克拉克晾在原地,只留下一句話:「你們該擔心的是自己,關於戰損,我剛剛的話可是半點不假。」
 


布魯斯很快就體會到什麼叫做「飯可以亂吃,Flag不可亂立」,她一直都知道女性每個月都會有特別難熬的時期,只是八輩子都沒想過會發生在自己身上。
布魯斯感覺冏C納正在自己的腹部練拳,每一下都是往死裡揍,連忍耐度極高的她都有點受不住這樣持續的疼痛,比起經痛她更願意被班恩折斷脊椎。
偏偏聯盟的警報響起,她和距離目標最近的克拉克以及巴里趕到現場,克拉克馬上注意到布魯斯略顯蒼白的臉色:「妳沒事吧?」
「沒事,專注。」
整場戰鬥布魯斯算是靠著意志力撐著,她僅能在遠處給予隊友援助,沒有餘力近戰,克拉克和巴里很快發現了這點,都盡力配合布魯斯的指揮,速戰速決。
就在克拉克給了目標最後一拳後,站在大樓邊緣的布魯斯打算回到地面蒐集目標資料,如往常一般射出勾爪,布魯斯縱身一跳,怎料冏C納興致一來,腹部突然一抽,她的手也跟著鬆了。
巴里趕在布魯斯落地前接住她,並讓她平躺在地上,克拉克確認目標無法逃脫後也趕緊飛來,見著布魯斯冷汗直流、弓著身抱緊自己的腹部,他的心盪到谷底:「她這是怎麼了?我沒看到她被擊中啊!」
「不清楚,先送她回去吧!」
巴里留下處理剩下的事物,布魯斯則由克拉克負責帶回。失去意識前,布魯斯感覺克拉克緊緊抱著自己的雙手有些顫抖,看著眼前的「S」標記,不免有些難堪,結果因為分心而造成損傷的居然是她自己,這帳單她也只好心甘情願地付了。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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